多項選擇題

對于信息的“事實性”屬性的理解中，正確的是（）。

A.事實性是信息的中心價值
B.不符合事實性的信息一定沒有價值
C.事實性是信息的第一屬性
D.不符合事實性的信息的價值為負值，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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